《宋臺集》與壹零年代的保育運動

1959年剛剛落成的宋王臺花園

港鐵的沙中線工程,令塵封千年的九龍城宋元古蹟重現人間。這些古蹟將如何保育,市民議論紛紛,足見市民的古蹟保育意識極高。其中宋元方井已獲政府允許原址保留,即使沙中線耗資百億,延達一年也在所不惜。這一次的古蹟發現與保育,可說是六十年前宋皇臺公園古蹟保育的延續。

日治期間被一炸為三的「宋王臺」大石,散於舊日「聖山」的山腳。幸而當中三個「宋王臺」大字,與旁邊「清嘉慶丁卯重修」七個小字,還保存完好。後來在九龍街坊福利會的請求下,香港政府把殘石整修,並移至新建的宋王臺花園展覽,並在1960年正式開放。

其實早於1915年,已經有過一次「宋王臺」保育行動。話說當年,香港大學教授賴際熙,籲請香港政府劃地數畝,永作「宋臺舊址」。一百年前,香港市民欲想做古蹟保育工作,政府只是負責批出土地,保育經費及有關工程,則要市民自己籌集張羅呢!當時香港富商李瑞琴贊勷其事,損資把原來矗立在聖山上,相傳是元代所刻的「宋王臺」三個摩崖大字,設石欄繚護,週邊廣植樹木,並在山腰建有涼亭,登山入口處設立牌坊。當時,「宋臺舊址」可說是香港的一大名勝。引來不少騷人墨客,登臨尋勝。(聖山在宋皇台道和譚公道、北帝街東北面一帶)

香港大學中文教授賴際熙,他在1915年倡議保育「宋臺舊址」是九龍城區歴史古蹟保育的第一人

當時香港的一班舊式文人,包括港大教授賴際熙,富商陳步墀等常到「宋臺舊址」暢遊聚會,並作有詩詞。陳步墀將這些詩作及書法繪画相片等製作,輯成《宋臺集》。據說當時有漢學家之稱的港督金文泰 (當時是輔政司)亦曾同遊「宋臺舊址」,金文泰更即席賦詩,可惜《宋臺集》未見金文泰的作品。《宋臺集》中除詩詞外,還有一些「宋臺舊址」的圖畫和老照片,以下將逐一介紹。

站立者為《宋臺集》編者陳步墀。陳氏既是省港乾泰隆的老闆,又是保良局總理。因編有《繡詩樓叢書》三十六種,保存大量清末民初罕見的文獻,被人稱為儒商。

1920年代陳步墀出版的《宋臺集》

《宋臺集》中有一幅《宋臺秋唱圖》極有價值。它不但清楚繪画出當日「宋臺舊址」的地理環境,甚至建築佈局,花木景緻都繪畫詳盡,當然其中難免加入画家的潤飾。

1917年繪畫的《宋臺秋唱圖》

1920年代的宋皇臺大石,可與《宋臺秋唱圖》互相對照

1920年代的「宋臺舊址」入口的牌坊可與「宋臺秋唱圖」互相對照

下篇文章,將詳盡介紹「宋臺舊址」即今日宋皇臺花園的前身,並分享一些難得一見的「宋臺舊址」老照片。

1917年「宋臺舊址」入口的牌坊門聯,相信沒有多少人知道。
作者:John Fisher

灣仔舊事:寶靈、夫人瑪利亞及女兒雅雷詩修女

Description: Hong Kong Tramway. View of Power-house looking South. Taken from West side of Bowrington Canal. May 1904.
Location: Hong Kong, Hong Kong
Date: May 1904
——————————————————
Our Catalogue Reference: Part of CO 1069/446.
This image is part of the Colonial Office photographic collection held at The National Archives. Feel free to share it within the spirit of the Commons.
Please use the comments section below the pictures to share any information you have about the people, places or events shown. We have attempted to provide place information for the images automatically but our software may not have found the correct location.
For high quality reproductions of any item from our collection please contact our image library

寶靈頓運河 (Bowrington Canal) 岸邊電車公司的發電廠,攝於1904年。

鵝頸區有一個有趣的現象,就是「鵝頸」和 ‘Bowrington’’很多時是互通的;例如「鵝頸街市大廈」便叫 ‘Bowrington Road Market’。這種現象之出現,實始於第四任港督寶靈 (John Bowring; 1854-59在任) 平整鵝頸黃泥涌出口的計劃,鵝頸便出現了被喻為香港第一個新市鎮的「寶靈城」(Bowring City / Bowrington) 。

其實,寶靈和家人在香港還留下了不少往事,他的妻子是轟動一時的「毒麵包案」其中一名受害者,他的女兒則在香港的教育史上佔了重要地位。

灣仔鵝頸街市

寶靈與葉名琛

為了讓讀者明白背景,先簡單介紹1849年廣州的局勢。當年,廣東巡撫葉名琛組織了地方武力,阻止英人進入廣州城,立下大功,獲晉封男爵。是時,廣州的洋人商行仍然大抵局限在十三行 (Canton Factories) 一帶,而寶靈恰好於該年獲派出任廣州領事。後來,二人分別升任為兩廣總督及港督;寶靈更被英國委任為對華全權代表 (Plenipotentiary)。

寶靈像

1856 年10月,寶靈就是以全權代表身份支持英國駐廣州領事高調處理「亞羅號事件」 (Arrow Incident)。至於這事件為何引發連串衝突,例如英國駐遠東海軍為什麼到了廣州一帶施壓及攻擊,以及12月中旬十三行洋人建築物是否因被報復而燒毀,還有寶靈與葉名琛兩人的處理手法等等,多年來已被詳細研究與反覆討論,因此不再細說。

葉名琛像
毒麵包案 (Esing Bakery Incident)

十三行被火燒毀一個月後,灣仔洪聖古廟旁近船街路口位置的裕盛辦館爆發了「毒麵包案」,而裕盛當時是洋人及兵房麵包的主要供應商。1857年1月15號, 數以百計的人吃了裕盛含有砒霜的麵包中毒 ; 由於麵包內毒藥成份很重,很多中毒者發生嘔吐,幸好嘔吐過後,釋出大量毒害,故大部份人情況輕微。然而,港督寶靈的妻子 Maria 則中毒較深,雖沒有即時死亡,但基於翌年病故的關係,有很多人認為與中毒事件有密切關係。

灣仔洪聖古廟,攝於1975年

裕盛東主張亞霖及多名僱員因此被捕,雖然當時很多人認為毒麵包是一個以全港洋人為目標的計劃,但運送麵粉的船隻,其實也運砒石,故船艙可能被污染,因此審訊時被判斷為証據不足,被捕的人後來被遞解出境,據說張亞霖還在澳門及越南東山再起。

中英兩國衝突開始後不久,英國便派人取代了寶靈對華代表的職務,他在1859年初亦離任港督;葉名琛則在1858年於廣州被俘,後來在加爾各答用完從中國帶去的糧食,便絕食去世;「亞羅號事件」更惡化成全面的第二次鴉片戰爭,直到1860年才結束。


意大利嬰堂

意大利嬰堂雖然與灣仔區並無直接關係,但提到寶靈和他的妻子 Maria,很自然會聯想起他們的女兒雅雷詩 (Emily Aloysia) 修女,她通曉意大利文與葡萄牙文,並對當時剛在香港開始服務的嘉諾撒仁愛女修會 (Canossian Daughters of Charity) 作出了很大貢獻; 她還在1860年開辦的意大利修院學校 (Italian Convent School) 擔任首位校長,在任至1870年,於37歲時魂歸天國。意大利修院學校早期也叫意大利嬰堂學校,亦即是現時著名女校嘉諾撒聖心,一百五十多年來人才輩出。

 

嘉諾撒聖心書院舊貌,攝於約70年代(Andrew Tse提供)

堅道嘉諾撒仁愛女修會今貌
結語

寶靈在香港雖然衹有短短幾年,期間卻發生了很多重大事情,影響深遠。各位讀者下次到鵝頸街市買餸,經過船街、堅道或者置富時,也可以回想一下這些往事。
作者:LEUNG CF

吉慶圍鐵閘與港督司徒拔

港督司徒拔(Reginald Edward Stubbs ,1876-1947)應付海員罷工和省港大罷工以強硬態度見稱,被評為強硬派,在港功績貶多於讚,但當你深入研究司徒拔的事蹟,你會另有發現。現將司徒拔有功於吉慶圍的事蹟列出,為他作出第一步平反。

司徒拔於1919年到港履新。1923年,港英擬推出《民田建屋補價條例》,規定若各區農地轉為屋地(即由農地改為村屋),要向港英申請批准,補繳地價,條例一出,荃灣、粉嶺、元朗等鄉紳立即反對,並得到沙頭角、上水、大埔、荃灣等區人士響應參與籌備工作。11月,鄉紳上書港督司徒拔,指《民田建屋補價條例》與《展拓香港界址專條》不符,請求收回成命[1]。

1924年8月24日,新界各區代表在大埔文武廟集會,出席代表有102人,代表30餘個鄉村單位。會上彭樂三提議,每區各舉代表1人,組織共20人的辦事機關,成立 「九龍租界維持民產委員會」,後改名為「租界農工商業研究總會」,並請律師正式向港英註冊[2]。

1925年4月,671名新界和新九龍居民代表聯署上書殖民地大臣雅馬厘(Leo Amery,1873-1955),附上戴芴臣律師意見書,指港英的新政策有違《展拓香港界址專條》,有如強奪民產,要求取銷[3]。

交涉期間,錦田鄧氏於1924年向港英提出請求,要求交還英軍掠去的吉慶圍和泰康圍鐵閘,協助村民修復圍牆,以資防衛。司徒拔委駱克(James Haldane Stewart Lockhart,1858-1937,駱任廷、駱檄)到愛爾蘭向前港督卜力(Henry Arthur Blake,1840-1918)贖回鐵閘[4]。1925年,港英自愛爾蘭運回鐵閘,於5月26日重新安裝在吉慶圍圍牆,司徒拔並親臨主持啟用禮,鄉紳為隆重其事立紀念碑於牆上[5]。

鐵閘紀念碑銘文:

「溯我鄧族符協祖,爲鄧漢黻公曾孫,自宋崇寧間由江右宦遊到粵,卜居是鄉之南北兩圍。後因子孫繁衍,於明成化 時,設立吉慶圍、泰康圍,分居斯土。兩圍四周,均深溝高壘,復加連環鐵門。想前人立意,實欲鞏固吾圍,以防禦雀符耳。迨前清光緒己亥,清政府將深圳河之南隅與英國,斯時,清政府未將明令先行頒佈,故當英軍到時,各鄉無知者,受人煽惑,起而抗拒。我圍人民恐受騷擾,堅閉鐵閘以避之;而英軍疑有莠民藏匿在其間,遂將鐵門攻破,入圍時方知皆良民婦女,故無薄待情事,姑將兩圍鐵門繳去。現二十六傳孫伯裘代表本圍人眾,稟呈港府,蒙轉達英京,將鐵門發還,照舊安設,以保治安。所有費用,由政府支銷,又蒙史督憲親臨敝村,作奠基禮。足見英政府深仁大德,亦爲表揚吾民對英政府之誠心悅服耳。特銘之於碑,以誌不忘云爾。民國十四年乙丑年閏四月初五泐[6]」

鐵閘紀念碑於日治時期被日軍所毁,重光後重修,並於牆上再立銅刻碑紀,全文中英對照[7]。

鐵閘紀念銅刻碑銘文:「本圍村之居民,本圍村之居民,悉數爲鄧氏族人也,考其先祖,遠在八百年前,避亂自中國江西省,移殖至此聚居,時值公元十三世紀。鄧氏族人有蔽護宋末皇族,並與宋帝皇姑成婚者,所誕後裔,適爲近區各鄧氏支族始祖。迨至一八九八年,中國租讓新界,本圍村良民,閉閘自守,遂招致本圍惟一門路之鐵閘,蒙昝掠去。及後幾經追尋,自愛爾蘭境內運回,璧歸本圍,以表友善。並於一九二五年治儀式典禮復設,重生光輝。今之鄧族居民,仍有事農耕耘圍周之禾田菜地者,所居圍村,尚具護城河,圍牆無缺,矗立如故,誠二百年前廣東盛行之典型防盜自衛設備最完整之古跡也。[8]」

兩篇銘文述及抗英一事有所差異,鐵閘紀念碑指英軍來前「清政府未將明令先行頒佈,故當英軍到時,各鄉無知者,」對抗英軍是「受人煽惑」。「我圍人民恐受騷擾,堅閉鐵閘以避之;而英軍疑有莠民藏匿在其間,遂將鐵門攻破,」認為英軍是將鐵閘「繳」走。稱許港英負責所有運回鐵閘的費用,司徒拔更親臨主持奠基禮。更以卑躬屈膝的言詞「深仁大德」來讚美侵略者。以「吾民對英政府之誠心悅服」來對港英表忠。

20年後的鐵閘紀念銅刻碑則將英軍「繳」走鐵閘的行徑升為 「掠」。認為港英送回鐵閘的行動下降為「表友善」,而鄉紳只覺「重生光輝」而己,没有任何恭維港英的言詞。

部份書籍及網上資料談及這件事,都將功勞記在金文泰(Cecil Clementi,1875-1947)身上,他們肯定没有閱讀鐵閘紀念碑銘文,銘文中有云:「又蒙史督憲親臨敝村,作奠基禮。」一般認為司徒拔以強硬手段對付罷工,金文泰接任以懷柔態度化解省港大罷工危機,這些都是表面粗淺的論述。但在這件事上,司徒拔是則安撫新界居民。細看鐵閘紀念碑樹立的日期,距離省港大罷工爆發尚有1個月,是時金文泰尚未到港出任港督,為何有人將這功績誤放在金文泰上呢!。

本人堅持胡適的求學精神「大膽假設,小心求證」,於2013年6月前往吉慶圍遊覽,鐵閘紀念銅碑己鏽蝕,文字不能閱讀。鐵閘黑色漆油剝落,鐵閘鏽蝕外露。一對見證保家衛鄉的文物受到糟蹋,令人不勝唏噓。

[1] 《1923年11月上港督塔制軍呈文》,載:薛鳯旋、鄺智文編著:《新界鄉議局史:由租借地到一個兩制》,香港,三聯書店(香港)有限公司、香港浸會大學當代中國研所,2011,第395-396頁;香港公共圖書藏有,可外借。

[2] 劉潤和著:《新界簡史》,香港,三聯書店(香港)有限公司,1999,第53-54頁;香港公共圖書館藏有,可外借。

[3] 《1923年戴芴臣律師原稟第一本意譯》,載:薛鳯旋、鄺智文編著:《新界鄉議局史:由租借地到一個兩制》,香港,三聯書店(香港)有限公司、香港浸會大學當代中國研所,2011,第394-400頁;香港公共圖書藏有,可外借。

[4] 薛鳯旋、鄺智文編著:《新界鄉議局史:由租借地到一個兩制》,香港,三聯書店(香港)有限公司、香港浸會大學當代中國研所,2011,第192頁;香港公共圖書藏有,可外借。

[5] 劉智鵬主編:《展拓界址──英治新界早期歷史探索》,香港,中華書局(香港)有限公司,2010第52頁。香港公共圖書館藏有,可外借。

[6] 劉智鵬主編:《展拓界址──英治新界早期歷史探索》,香港,中華書局(香港)有限公司,2010,第62-63頁。香港公共圖書館藏有,可外借。

[7] 劉智鵬主編:《展拓界址──英治新界早期歷史探索》,香港,中華書局(香港)有限公司,2010,第52頁。香港公共圖書館藏有,可外借。

[8] 劉智鵬主編:《展拓界址──英治新界早期歷史探索》,香港,中華書局(香港)有限公司,2010,第63頁。香港公共圖書館藏有,可外借。

作者:梁寶龍先生

你所不知道的皇后戲院

中環的皇后戲院已於2007年結業。一般人都以為「皇后」是指英女皇伊利莎白二世,其實該戲院是紀念英國最輝煌年代的維多利亞女皇 (1837-1901) 而得名。 1901年,維多利亞女皇逝世。1911年,戲院落成,即取名Queen’s Theatre(當時的中文名稱不詳)紀念維多利亞女皇。據擁有這份宣傳單張的主人翁轉述,他小時候於戲院原址觀看《雪姑七友》首映時,大堂正中就掛著維多利亞女皇的全身坐像。

根據維基百科,皇后戲院原名香港映畫戲院,1924年才改名為皇后戲院。但據作者所知,皇后戲院的英文名稱 “Queen’s Theatre”卻從未改名(除日治期間改為明治劇場)。不知維基百科資料是從何而來?或許是因為陸海通公司於1924年收購了皇后戲院原址,故後人誤以為1924年才改名皇后戲院。

早年皇后戲院專演話劇,並非放映電影。主要客源是外籍人士,每日只演一場,所上演的影畫戲(當年電影的名稱))差不多全是英語的西方電影,故光顧人數甚少。既沒有粵語配音,也沒有中文字幕,故此當年一般華人都不會前往皇后戲院。鑒於生意慘澹,其後遂將物業轉售給陸海通。這次要介紹的珍品,是一份1938年的皇后戲院宣傳單張,從內容中認識一些老香港的故事。

雪姑七友香港首映

迪士尼的《雪姑七友》膾炙人口。自1937年首映以來,無論今昔,皆大受小朋友歡迎。 1938年10月28日,《雪姑七友》於香港皇后戲院首映,電影來自原版美國拷貝,有質素保證,可惜只有英語對白。當年的華人小朋友,相信未必能夠欣賞。這份宣傳單張用了兩面各半版作電影介紹,全用英語,很明顯為外籍顧客度身訂造。同時上映的《雪姑七友》戲院,還有位於九龍尖沙咀的 Alhambra(即平安戲院。1934年建成,1958年拆卸。)

成和裁縫 1905

宣傳單張內有「成和裁縫」的廣告 (Sing Woo The Tailor)。此店開業於1905年,位於在利園街7號,客源亦以西人為主。訂購服裝包括踢死兔(Tuxedo 燕尾服)、團體宴會外套、並男女套裝等。不知該店的後人,現在還繼續經營否?如仍開業,又看到此文,不妨與網主聯絡,提供故事。順帶一提,據說皇后戲院舊址於1961年7月重建為陸海通大廈,新皇后戲院商場的第一個租客是已故影星張國榮的父親,他是一位著名的洋服師傅。不知他與成和裁縫會否有關連呢?

下期上映1938

單張有下期放映的電影預告,是美國好萊塢童星 Jane Withers 主演的 “Rascals”。如果想欣賞此電影,可在youtube 搜尋。

1930年代的香港保齡球場

1930年代的Hong Kong Bowling Alleys 當時號稱全世界最棒的室內運動,位於駱克道,歡迎男女老幼光臨。所謂「全世界最棒」,相信只是吹水罷了!

先施公司廣告

原來早年和路迪士尼的產品都由先施公司代售。正值《雪姑七友》首映,當然不能錯過做生意的機會。如果當年和路迪士尼的玩具產品保存至今天。相信價值不菲了。

尖沙咀Alhambra平安戲院的放映廣告

另一套美國好來塢電影的預告,由Buck Jones 主演的 “White Eagle”。如欲欣賞,亦可在youtube 搜尋。

屈臣氏藥房廣告

屈臣氏是香港最早期的藥房,香港開埠便已存在。此店最早可追溯至1820年皮爾森及李文斯頓在澳門開設的「澳門藥房」,1828年又於中國廣州沙面開設「廣東大藥房」。開埠初期,在香港上環開設「香港大藥房」。1871年,更名為屈臣氏公司。現在,屈臣氏已經成為李嘉誠先生的企業王國之一。

作者:John Fish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