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今晚來到的各位市民,付出時間傾聽講座。一如剛才所言,我們有條件、有能力主動考察香港歷史,盼望各位在了解《上半山.下中環》的內容時,也能夠為我城保育出一分力。
謝謝今晚來到的各位市民,付出時間傾聽講座。一如剛才所言,我們有條件、有能力主動考察香港歷史,盼望各位在了解《上半山.下中環》的內容時,也能夠為我城保育出一分力。
1981年10月18日,觀塘裕民坊麥記開幕。當年,麥當勞叔叔還是生招牌,經常親身和市民接觸。觀塘屬於香港第一個衛星城市,自五十年代開始,由於開設工廠的關係,吸引大量基層入住,方便前往鄰近工廠上班,八十年代大量學童居住該處,故此麥記開張成為城中大事。麥記的公關手段也厲害,邀請了區內路德會觀塘小學的兩名學生負責剪綵,並且向該校捐出五百元,事後麥當勞叔叔更前往遠在山頭的聯合醫院探訪,可謂明智的公關策略。
36年後的今日,昔日剪綵小孩,今日已成中年人。觀塘作為首個衛星城市,也敵不過時代巨輪,陷入重建的命運。還沒有造訪的街坊,是時候把握時間,留下最後的回憶了。
大公 1981.10.23
華僑日報 1981.10.23
戰前的中環海濱是除了皇室、貴族與高官外,閒人免進的;戰後填海成愛丁堡廣場,人們可在那打球、拍婚照;現在新填出的地,卻成了明碼實價的娛樂空間……因為不理會,原來我們不經不覺丟失了一段屬於市民的海濱。
早年先施公司定期舉辦時裝表演,由中西模特兒示範最新服裝,帶領潮流風氣。不僅名流闊太,就連塘西姑娘亦特意造訪,掌握時尚脈搏,用以吸引「顧客」。
早於1930年,先施公司已經舉辦香港史上首個時裝表演,並展示化妝品、鞋款及泳衣等,由於入場人數過多,其後需要憑票入場。近年,先施力求改變傳統形象,成敗仍是未知之數。
工商 1954-04-28
自開埠以來,填海是拓展土地的重要手段。自回歸前《保護海港條例》頒行之後,維港兩岸自此禁絕填海。近日有倡議於維港以外填海,我等表示反對,原因:
一、填海破壞沿海生態;
二、全港棕地達1200公頃,相等於60個維園,政府未加善用;
現時政府擬改變市區多幅土地用途,興建插針樓,並無顧及社區負荷,更荒誕者,建議利用郊野公園建屋,影響居住質素。
另外,新界棕地,政府卻不著手善用,無論新界東北、橫洲規劃,更對當地居民開刀,導致其流離失所,側重地產商及地方豪強利益,這是本末倒置的做法,普通大眾應該加以留意,並提出反對,從長遠解決房屋供應需求。
前說林彬被暴徒襲擊,延至八月廿五日逝世。
事隔五十年,讓我們再思「暴力」。
林彬及其堂弟林光海被暴徒殘殺之後,一批極端左派份子自詡「執行民族紀律」以「鋤奸」及「敗類」等稱呼林彬,而暴徒得手之後,輾轉逃亡中國大陸或澳洲等地,沒有承擔法律責任,人神共憤。
「林彬事件」屬於六七暴動期間的一件大事,而根據其他暴行的判刑,對於今日亦有莫大啟發。一九六七年七月十一及十二日,二十九名暴徒縱火投擲石頭及玻璃樽,燒毀巴士、毆打司機及警察,其中兩人判刑十八個月、一個人判守行為十二個月、一個人經警司警誡後獲釋、四個人判罰款。這段六七判刑之所謂「暴」,屬於:打、擲、燒,三者,足以明鑑。
「衝入公民廣場」之所謂「暴」,在於「重奪公民廣場」之「奪」有暴力意味,在於「大規模及嚴重的非法集結」,值得深思。
「雙學三子」涉及暴力,完成社會服務令後,經司法覆核再判刑,有人認為適當。2014年10月5日香港電台記者在旺角被支持政府的中年漢揮拳襲擊,需要重判嗎?2014年10月25日晚上,無線記者被支持政府者毒打,需要司法覆核嗎?
六七暴動至今五十年,「暴力」之「暴」,隨時而變,在今日科技更昌明,證據更確鑿的情況之下,真正施暴之人,卻逍遙法外,我們不懷疑其幕後動機,還可以懷疑什麼呢?
圖片提供:David Hui
資料來源:星島日報、華僑日報、消失的檔案
昨天,古物古蹟辦事處宣佈灣仔軒尼詩道同德大押維持三級歷史建築評級,其理據是該建築是三十年代的普遍建築,故評級不作改動。建築物的價值,除了論其內外特色外,它與社區的關係,及其歷史意義,也應算計在內,以下有幾點見解,求大家指正。
海旁東的第一代樓宇
一九二一至一九二九年,由於大量中國難民南遷,缺乏樓房,故政府移山填海,海岸線由莊士敦道北移至告士打道,開闢軒鯉詩道(今稱軒尼詩道)、告羅士打道(告士打道)等街道。當時,舊式樓宇皆以木與磚建築,遇有火警,即全幢焚燬,而海旁東屋宇由石屎建造,象徵新式建築的出現,保障居民的人身安全。
典當大王的救市行動
一九三四年,李右泉購入同德押。一九三一年,日本侵佔中國東三省,此後大批難民陸續南下香港避難。難民身無分文,惟有典當財物,而其時當舖,大多「有入冇出」,故不少當舖慘淡經營,一九三五年,全港只剩約六十間當舖,而李右泉於當時購入全港八成當舖經營,於今日的眼光而言,可能以為是歛財之舉,但於當時來說,可算是救市行動。
灣仔的獨特地標
自一八四一年開埠,該區的每一次填海,象徵著發展陷入飽和,需要再度拓地擴張。每次的填海,都留下重要地標。例如皇后大道東的望海觀音廟,見證該處原是臨海神廟;莊士敦道的和昌大押,二十年代前仍是臨海樓宇,其木與磚的建築,屬於今日罕見的舊式建構。海旁東填海後,只有灣仔警署屬於評級建築,然而論美感及歷史價值,同德押實在不俗,為何只求興建一幢二十多層高的商廈,犧牲僅有的城市記憶呢?
傳說於三十年代,海旁東第一代樓宇建成後,大量日本人入住,開設商舖,實為間諜。日本佔領香港後,此等日本人又回復軍人身份。同德押成功逃過戰前淡市、日佔時期的考驗,今日竟然命喪地產重建之手,不禁令人握腕深歎,願有識者能爭取最後機會,為香港人奪回屬於自己的歷史古蹟。
「呢班左仔,簡直無恥無良、低能邋遢,下流賤格。」
商業電台播音藝員林彬,在其播音節目《欲罷不能》中,抨擊左派人士設置炸彈殺害無辜北角小姊弟,痛斥一干人等影響社會的行為,導致鬥委會人士,無不對林彬咬牙切齒,並揚言對其不利。著名播音員李我,曾陪同林彬前赴警署備案—
李我:「咁大件事,你駛唔駛搵警察保護你啊?」
林彬:「唔駛啦,我有保護裝備,冇問題。」
可是,八月廿四日約早上八時多,林彬與其堂弟林光海駕駛藍色福士房車,行經文福道時,四名三十多歲彪形大漢慢慢出現,各持紅藍二色旗幟在旁,佯裝指揮交通,實質身後手執電油火藥,束勢待發。
正當林彬駛過之時,不虞有詐,回神之際,暴徒將電油火藥擲進車內,林氏兄弟兩人被炸出車外,頭髮衣服著火,痛苦難當,狀甚恐怖。私家車則無人駕駛,沿斜坡衝下才被煞停。其時,有醫生聞訊即衝出營救,然而林氏兄弟傷勢太重,未感樂觀。在林彬送院期間,曾經大呼:「左仔害死我咯!」林彬最終於翌日去世,暴徒至今仍逍遙法外。
昔日稱為政治暴徒者,一如上述兇手,殺人傷人,逃避罪責,令人髮指。今日稱為暴徒者,翻越鐵欄,進入公民廣場;或使用長傘竹枝撬門,闖入立法會大樓,為公義發聲,卻一概判以極刑。時移勢易,當「奪」字也成暴力行為的時候,全港市民皆暴徒的日子,大概亦不遠了。
資料來源:華僑、工商、消失的檔案
圖片來源:David Hui
八號風球下波之前,又有多少人記得百多年前的「甲戍風災」?
一八七四年九月廿二日開始,強風襲港,超過一千間房屋被吹塌,港督山頂別墅亦受破壞,維港兩岸掀起風暴潮,港九約二千多人死亡,其中七百多人淹死,八十多人被壓死。
當時,遠在彼岸的將軍澳佛堂洲駐軍船隻被吹翻,船上官兵葬身大海,故清廷於該處立碑紀念。
猶記今日,各位從電視中看到紅磡昇御門吊船撼破玻璃及外牆、杏花邨車主記掛座駕生死未卜,並中環灣仔名廈玻璃墜落,這些危險相比當年看似微不足道,但我們也是對受影響、受傷的市民予以同情,也對颶風之下仍然出勤的各行方業表示敬意。
然而,肉眼的風暴正在逐漸離去之際,政治的風暴何時平息?這種更深更遠的禍害,其實更值得我們注意,更需要以實際的行動作出回應。
David Hui 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