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銅鑼灣蓮花宮一帶,是一個靜中帶旺,自成一角的地區。然而,五六十年代,這裡居住了不少南來難民,自設木屋;本地的貧民,亦搭建木屋;附近居民,又飼養家禽,遂一度造成品流複雜、衛生環境惡劣的場所。更甚者,毒販在這裡銷售毒品,與附近崇尚莊嚴的宗教場所大異其趣。
一九六零年,當日蓮花宮木屋區發生大火,焚毀木屋二百間,受影響災民達九百四十多人,豬農共損失豬隻五十多頭。其中一名婦人涉嫌縱火,被多人毆傷,居民之禀性,可見一斑。
直至一九九零年代,木屋區才正式拆卸。
今日的銅鑼灣蓮花宮一帶,是一個靜中帶旺,自成一角的地區。然而,五六十年代,這裡居住了不少南來難民,自設木屋;本地的貧民,亦搭建木屋;附近居民,又飼養家禽,遂一度造成品流複雜、衛生環境惡劣的場所。更甚者,毒販在這裡銷售毒品,與附近崇尚莊嚴的宗教場所大異其趣。
一九六零年,當日蓮花宮木屋區發生大火,焚毀木屋二百間,受影響災民達九百四十多人,豬農共損失豬隻五十多頭。其中一名婦人涉嫌縱火,被多人毆傷,居民之禀性,可見一斑。
直至一九九零年代,木屋區才正式拆卸。
一九八九年的當日傍晚,一艘雙體船太陽神號失控直衝油麻地避風塘岸邊,停泊在岸的海城號,其上層立刻變成碎片,下半被壓在雙體船下。因衝力驚人,一名正在竹戰男子被震飛岸上,即時身亡;亦有船民被撞並飛彈至岸邊,令堤岸染血,令人心驚。避風塘的水上人見狀,本欲怒責船員魯莽駕駛,更欲動粗,惟傷者甚眾,故合力挽救,幸未滋生其他慘劇。事件造成一死十八人受傷一人失蹤。
資料來源:大公報
斐沙太太早逝,只有獨生子Joseph Fisher。幸而Joseph的妻子誕下了八名子女,家庭總算十分熱閙。不過,斐沙還收養了一名日本籍養女和一名中國籍養子, 更使家族非常熱閙,彷如一個國際大家庭。據斐沙後人憶述,這兩名日本籍和中國籍的養子養女,自小就和其他家族成員一起生活,相處融洽。斐沙待他們如親生兒女,至於為何要收養這兩名養子女?就不得而知了。
斐沙的日本籍的養女,為人活潑,打扮、穿著趨時。斐沙被日軍俘獲及送入集中營後,曾向日軍要求與斐沙一同進入集中營,以便照顧患病年老的斐沙,但因她是日籍人士,要求被拒,還被日軍强行送返日本,自此下落不明。
至於斐沙的中國籍養子,他本姓陳,雖然他認斐沙為養父,卻堅決保留原姓。斐沙尊重他的決定,而養子也視梁十妹為生母。淪陷期間,陳姓養子對梁十妹照顧有加,克盡孝道。抗戰勝利後,這位養子最初留港,後返中國,文革期間被批鬥,六十年代逝世。其後人於六十年代南赴香港,投奔養母梁十妹,至今與斐沙後人尚有聯絡。
從養子養女的事蹟,可以看到人性光輝的一面:「患難見真情。」 至於陳姓養子堅決不改姓,除表現出志氣外,其落葉歸根卻遭逢厄運的經歷,也反映了時局變遷主宰了尋常百姓的一生命運。
一九四一年,日軍由深圳南侵新界開始,港島居民已經由人口稠密的地區,例如西營盤、灣仔等地,向東面太古船塢遷移。在新界及九龍半島淪陷前夕,港島其中一處安置難民的太古全村,已經住滿,根據報章資料所見,政府仍然未能安置流離居民,只能發放文告,勸使市民冷靜應對。當時,市民柴薪及食米短缺,港府遂頒限購令,白米每次限購約十四斤,柴薪每日限購五毫,並於指定一百零七個地點銷售。
雖然大難將至,仍有準新人堅決履行婚盟。四十年代名攝影家丁舜若,原定於溫莎餐室筵請親朋,鑒於時局動蕩,故一切從簡,即使禮儀簡略,仍不減二人共偕白首之決心。
註:根據資料,一九四一年十二月十二日以後並無報章可考,故上文按十二月十一日資料撰稿。
1975年,不少越南人懼怕清洗行動,爆發了大規模難民潮。
1979年2月,「天運號」載著數以千計的越南船民在南丫島附近擱淺,入住難民營,打開了船民滯留香港的序幕。
1979年7月,英國決定將香港列為「第一收容港」,隨著越共的清洗行動逐漸激烈,船民激增,至1980年超過了10萬滯留船民。
1988年,鑒於船民數量極眾,香港政府實施「甄別政策」,只有「政治難民」屬於「難民」;陷入經濟困難,則屬「船民」。
1989年12月12日,香港政府實施首次執行「當然遣返」,將51名非自願的船民遣返越南。
資料來源:大公報、香港文化博物館
海旁東曾經有許多年是灣仔及鵝頸一帶近海旁的大路,直至1920年代大規模填海後才分成兩部份,西段大致成為了莊士敦道,東段則成為了軒尼詩道 (Hennessy Road) 由克街 (Heard Street) 至東角 (East Point) 的部份,這段軒尼詩道(J13,J15, J17, J18)大部份與天然山邊及淺灘的海岸界線相若。
至於軒尼詩道西段由大佛口 (L11) 至克街 (J13) 要在一九二零年代大規模填海後才正式出現,這次填海將海岸線再向北推至告士打道 (Gloucester Road)。
一八四零年代初,英國人亦曾考慮將城區建設在較多平地的黃泥涌谷,但因英軍水土不服及傳染病問題,這山谷便用作馬場及墳地。直至1860年代才將黃泥涌出海口的淺灘 (J6, J7, J8, J15, J16, J17, J18) 平整,成了鵝頸區及鵝頸澗 (Bowrington Canal, 粉藍色虛線)。
在鵝頸的東面,渣甸洋行早已在東角 (L20, L21) 及東角山 (L19) 一帶發展,渣甸街 (Jardine Bazzar, 粉紅色線) 在1840年代便已使用。
四環九約
灣仔原指沿用己久(上、中、下、西)四環之下環,即軍器廠街至灣仔道之間。
一八五零年代灣仔道開通後,從春園往鵝頸及東角便可以不行山路了,後來城市範圍繼續向東擴展, 市區再被劃分為九約 (districts),下環亦更泛指第七,八和九約一帶。 軍器廠街至灣仔道成了第七約,灣仔道至鵝頸橋 (Bowrington Bridge,1861-1920年代) 為第八約,鵝頸橋至銅鑼灣 (Causeway Bay) 為第九約。
時至今日,灣仔區東西範圍大致亦沿用這方法劃出。 由大佛口,灣仔,跑鵝,東角,掃捍埔,大坑至銅鑼灣。
最後也以一個和海岸線有關的有趣現象作本文的結束,這就是現時灣仔區和東區雖然是東西方向相連,但在銅鑼灣則以舊海岸線高士威道 (Causeway Road; 1883年正式命名) 作南北分界,南面的中央圖書館和皇仁書院屬灣仔區,位於北面遲至一九五零年代才填海得來的維多利亞公園 (Victoria Park) 屬東區。
前言:灣仔天然海岸線
灣仔軍器廠街 (Arsenal Street) 至天樂里 (Tin Lok Lane) 之間天然的海岸線差不多全是山邊和一些細小的海灘,沒有足夠平地可供耕作來吸引大量陸上人口,因此早年居住者大多是漁民。
一八四一年,英國取得香港島後,曾考慮發展南岸來建設新城市,原因是南岸有較多可被開發的土地和港灣。但港島北岸海面因有高山屏障,方便船隻停泊,最終便選址北岸。
當時,英軍使用了中環東側(今花園道一帶)作兵房及軍事用地,並向東面凸出之山邊和淺灘 (L9,10) 伸延,至後來大佛口位置 (L11) 的西面為止,從此形成了中環和灣仔市區百多年分開發展的局面。
本文以一八四零年代中期灣仔地形及海岸線圖,輔以後期一些路口 (附表 1) 和地標位置 (附表 2),簡單介紹這區早期發展。
皇后大道、灣仔道、峽道和掘斷龍
沿著天然海岸線開發的皇后大道(Queen’s Road, 紅色線,1840年代築成)向東一直伸延至醫院山 (Hospital Hill) 一帶 (J3) 便被阻擋,因此轉向東北繼續沿海岸線開發道路,這條大致沿著醫院山和摩理臣山 (Morrison Hill) 海邊的道路就是灣仔道(Wanchai Road, 紅色虛線,1850年代開通)。
從大道東尾醫院山旁邊通往黃泥涌谷(Wong Nai Chung Valley, J5)之間的山路原本稱為峽道(The Gap, Gap Road, 粉紅色線),這段路後來亦曾為灣仔峽道(Wanchai Gap Road)的一部份,最終在一百年後的一九四八年被撥為皇后大道東 (Queen’s Road East) 的最東段。
當初開闢皇后大道時得出多餘的泥石大多被填入海中,圖中可見這非正式的填海形成了皇后大道,灣仔道和新海岸線海旁東 (Praya East) 之間的土地。這一段海旁東後來大致成為了莊土敦道 (Johnston Road; J9, J10, J11, J12)。
由於大王東街 (Tai Wong Street East) 至灣仔道一段的天然海岸線是凹入的, 在這小海灣處便填出了較多可用土地,並且發展了春園 (Spring Garden; J1, J11) 一帶的高尚住宅區,成為了灣仔的重要發祥地。
隔著皇后大道,在春園的南面有一小涌及些許較平土地,即今堅尼地道 (Kennedy Road; J4) 與灣仔峽道 (J2) 之間,這後來便被發展成石水渠街 (Stone Nullah Lane) 一帶。
摩理臣山與醫院山之間原有一窄長的山峽,稱為掘斷龍,從現時灣仔道活道口 (Wood Road; J14) 向西南伸延至今大道東旁的灣仔公園 (Wanchai Park; L5),但土地不多,主要開發的衹有近活道口的交加里 (Cross Lane) 一帶。更有一說法講掘斷龍原本的範圍還包括大道東南面石水渠街一帶所處的山峽。
灣仔公園在小學與律敦冶之間的山峽
撰文、繪圖及附表:Leung C F
一九六九年十二月九日,隨著尖沙咀舉行亮燈儀式,第一屆香港節正式開幕。當天,全港各地舉行大型慶祝活動。香港節原是殖民地政府為了加強市民對香港的歸屬感而推行的節日,曾於六九、七一和七三年舉辦,後來民間反應冷淡,無疾而終。(呂大樂)
香港節主打文娛康樂活動,輔以選美比賽及體育活動。香港節的眾多節目,務求令全港上下享受到濃厚的節日氣氛,活動受眾嚢括男女老幼,廣至監獄囚犯。
藝術方面
殖民地政府與九廣鐵路合作,把沙田一火車車廂作為兒童美術展覽區,展出第五屆兒童美術展之獲獎作品。
選美比賽
時裝盛況
體育活動
各地盛況
新界地區各處舉行大型慶祝活動。
資料來源:
那似曾相識的七十年代 - 呂大樂,香港中華書局, 2012-7
香港節影集,星系報業,1970
香港工商日報, 1969-12-09
香港工商日報, 1969-12-10
一九四一年,日本偷襲珍珠港數小時後,早上八時即南侵香港。根據報道,「香港政府警探特務隊」即前往各區封查日本人各處資產,又出動武裝人員拘捕在港日人。政府又執行「緊急權力法令,實施長期燈火管制,所有政府機關列為禁區。各大洋行,守衛森嚴;教育當局,則令停課。交通方面,暫禁居民乘船渡海,又徵用巴士運送物資,天致令車廂擠擁。人口稠密的地方,例如西營盤、堅尼地城及灣仔等處,政府指令居民向太古船塢一帶遷徙,還提議市民應該攜帶碗箸被鋪、輕便衣物前往,當局則備有糧食飲水醫藥往宿設備,以應不虞。
資料來源:香港工商日報
六十年代末期,一班前漁利泰員工向政府申請籌辦新的海鮮舫,名曰「珍寶」。然而,一九七一年,興建中的珍寶遭遇大火,直至一九七六年才正式落成。珍寶海鮮舫出現後,未幾呈現太白、海角、珍寶三雄鼎立局面。珍寶海鮮舫位置靠岸,主要做本地人生意,由於當時香港仔缺乏停車場,故多本地客前往用餐。當時的遊客,不僅有外國人,還有日本人,他們喜歡在岸邊,乘坐小船前往太白或海角用餐,體會漁港風情。每到晚上,太白、海角及珍寶三船的燈光照遍香港仔避風塘,畫面極為壯觀!
隨著漁民漸多,政府需要興建石壆,保護人身安全,造成水流急速,影響觀感。加以工業逐漸發達,其排出的污水,影響魚獲,故海產品種逐漸減少。
半個世紀以來,我看著海鮮舫變遷和發展,海鮮舫黃金時期在六十年代至九十年代,若以歷史的角度來說,它是食海鮮文化發源地,必定有其存在價值。但現今海鮮舫欠缺特色和風味,即使外表尚算宏偉壯觀,但內部與其他飲食場所並無兩樣;又兼經營者隸屬同一公司,在沒有競爭之下,就失去了進步的動力。香港旅遊業應該多帶遊客去海鮮舫,品嚐海鮮。在大家同心協力之下,海鮮舫才可生存,並吸引他人重新投資經營海鮮舫。我始終覺得,在海鮮舫品嚐海產,必定遠比酒家好的。
作者:冼培安先生